第三卷庙堂风 第一百四十五章三问三答一国间(1/2)

( ) 周恒举止温和伸手托起张柏,说道:“我周恒没有官身受不起状元郎一拜。”

久久不曾起身显得更加恭敬,这样的人物时态看的透彻。张柏由衷佩服周家长孙,未曾如官场已经将天下大势尽在手中。文人胸中自有乾坤,口吐既是芳华。

这一刻起张柏才了解周氏两位名声不显的公子,亦是一同扶龙既屠龙唯有信仰不同罢了。周恒虽在太子门下从不曾周瑾反目为仇,周瑾亦是相同。与太子齐王不同你死我活,两人多是学问上相争不分对错没有高低唯有胜负罢了。如此更加佩服自家先生,大梁文脉两支周文一脉多是官场顺遂少有文坛宗师。双裳一脉诗词歌赋为一佳,多是教书匠。大梁官学多是出自双裳一门,庆和二十年中这一文脉出书极多。

周文一脉人人不同,好像同一位先生老师交出的学生各个不同,甚至思想理念都不尽相同。往远处说十几年前作为学生的王安与先生周文同朝为官,宁愿背叛师门也不惜坚持理念。数十年的时间周文门生遍天下,极少出现一门既是一党。再近一些两位周氏儿郎一位扶持太子,一位扶持齐王并非争夺家业,而是每人有每人的思想理念。

张柏曾与周瑾也有过对话,周瑾恪守一国既是一家,家国天下先家后国。一个国家是以无数个小家大家组成一国,对付贵族豪门整顿朝野一分二二分四一层层剥削形成无数小豪门,以一家独大从而控制无数个小家。那次交谈之后张柏由衷佩服周瑾的学问,大梁现在最大的弊端不是国库紧缺,也不是人才缺少反而很多。正如周瑾所说大梁十年间读书人如雨后春笋一个个冒出头,能被朝廷所用却是极少,宁愿投身与豪门中却不愿入朝为官。为此周瑾有一解。

先家后国,唯有将豪门从中瓦解分成无数小家,再以门客辅佐。才子武人得不到赢得之物,自然会改变做法。朝廷大肆封爵位,有才人能用才学博一个爵位。摆脱非嫡子继承爵位的窘境,从一家分成多家。自然爵位不再有世袭制,王安能为天下学子打开官场大门,周瑾为什么不能开创非世袭爵位,以军功;业绩;名望;功绩甚至学问换取一世爵位。

张柏有一问:“爵位泛滥会使得爵位不值钱,高低分明争夺剧烈。”

周瑾答:“爵位与钱财何异,才学武艺就像码头劳力。你的力气大能多扛几袋少走几趟,同样的时间为什么不能比别人多赚几个铜钱。能力有限会羡慕吗?会的所以之后才会更加努力,偷懒的人有多大的能力不动自然一文没有,难道就因为你力气大同样的活多给你几文。如今躺在父辈功劳簿上的年轻人太多了,重要官职被这些占着大梁用什么强盛。正如码头上一艘货船,不招收新人只有一脉相传。人人想着的不是多赚几文,而想着这船货物多会儿搬完也可以,反正没有人竞争。哪位船主可以这么认为,一国何尝不是一艘大船。船上有船长副手再到掌舵人,观风人,逆流而上需要劳力划船,一次出航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少,为什么不能有能者为之。”

很少佩服一个人,张柏从来没有觉得一个读书人能有这么大的理想。周恒与周瑾不同,周恒是先国后家专治独断。

张柏问道:“在下想听一听兄长的心里话。”

周恒盯着张柏认真的眼神,没有说话而是推着张柏入座。说道:“相比张兄弟已经听过阿瑾的治国策。”张柏没有否认直言不讳,曾经与周瑾相会也不想周恒为什么会知道点头示意。

紧接着周恒再有一问:“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谈论,阿瑾的治国之策是否可行。”

张柏直言不讳道:“周二哥的国策未尝不可,只在一国之中引发人人为己再为国。为己的同时亦是在为国,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一旦完成帝王须得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可,面对众多爵爷相当于春秋之后分封诸侯国。确实是解决当今大梁最合适的国策,在可控制中可保一家独大百家争鸣的局势。各家之间为大小利益争锋相对,使得皇家拥有重兵可控,短时间可以,一旦一朝帝王才略相差会让春秋乱世再现世间。如此大梁数代帝王想要一统中原的国策将会失去原本的斗志,那时候南楚将会成为一家独大。除非大梁之外无国,再者根深蒂固的家族传承将会成为一家。”

看着周恒认真听张柏接着说道:“除去之前所说周二哥所做最后的目的还是消除豪门隐患的话,如大汉武帝推崇的推恩令将一个个爵位剥夺的确容易许多。但是这样少了初衷,如果是我张柏宁愿大梁拥有数个豪门也不愿拥有十个百个甚至千个爵位。”

周恒看着张柏停下:“接着说,很有趣。大胆的说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

想了想接着说道:“大梁以南有南楚东吴两国雄踞,时常期于北方不得不防,北方有草原各部虎视眈眈。如果一国权利过于分散将会缺少凝聚力,人心涣散。只说三国之间以大梁最强南楚次之,东吴最弱却又各有所强。大梁虽强却是豪门林立,南楚虽弱却是占据大义百余年间以正统自居。东吴偏距一缕人心凝聚,一旦战事发生举国皆兵。如此看来大梁想要凝聚人心必须要消除豪门,或者削弱氏族之间的势力,以一国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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