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季 X教授(1/2)

在无名的监狱里面,黑夜或者白天,但是都是阵阵凉意,黑沉沉的没有生机,在这里没有风没有雨,都是死水一样的黑漆漆的溶液,浸泡着死人一样的囚徒。秋一休对此感到绝望和恐惧,溶液似乎吞噬人的脑髓,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死寂的黑暗没有一丝曙光,只有仪器设备的轰鸣和一玻璃墙之隔的超级巨无霸电脑的蓝光炫眼,蓝汪汪的蓝光染得黑黢黢的溶液旁边一丝幽蓝鬼魅。但是这鬼魅的蓝光照亮了秋一休和火红色的玛塔的脑门子,至于这黑黢黢的溶液,它好似幽深的魔鬼张开嘴巴,魔鬼趴在玻璃水槽里面,瑟缩成一团张着饕餮贪婪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吞噬着人类的元气,贪得无厌--。

秋一休在回到监牢自己的床铺时,已经是数个时之后,这里永远分辨不出白天还是黑夜,没有时钟,没有任何时间的参照物,永远都是巨大的探照灯在头顶炙烤。听老头子火红色头发的玛塔在十三区,秋一休便在自己的笼子一样的囚牢里面张望四周,隐隐约约分辨出一个挨着一个铁笼子囚牢一直平行延伸,十几排组成一个个方阵好似兵营又像动物园的狮子笼子,这些笼子都是单独居住着白人或者黑人,偶尔也有红色人种和黄种人,在荒凉死寂的笼子里面,绝大多数人都在睡觉,只听见阵阵狂风呼啸一样的呼噜声。

最后最底下的一排铁笼子就是十三区,老头子玛塔和侄子麻油榻都关押在此,里面没有一丝动静,深沉的死寂笼罩在这可悲的区域,它仿佛沉重地大铁锤一样压在这重兵把守的暴戾十三区,这里的人都是像死狗一样精疲力竭地趴着,没有人有力气晃动身体,虽然这里面并不拥挤和肮脏,但是这里出奇的寒冷,污浊的空气充满了血腥气,强烈的血腥气,这种残忍的气味令人窒息。

探照灯在每一组铁笼子里面扫射,铁笼子里面依旧没有一丝生机,只有呼噜声还证明他们还是活人。火红色头发的玛塔悄悄地坐在铁笼子的角落,和往常一样,他在困倦中煎熬,朦朦胧胧地似睡非睡,支撑脑袋的膝盖已经红肿,只有坐着他的脑袋在浸泡过黑黢黢的溶液之后才好受一些,有时还要半跪半趴在铁笼子里面他才能呼吸顺畅一些,他感觉肺在纤维化,他没有力气使自己完完全全睡着或者醒来。他摆好两条红肿的腿,然后用手悉悉索索地摸索着铁笼子的栅栏,他想象着铁栅栏是蜡烛,他的手指是火柴,他假装用手指在铁栅栏上面滑动一下,假装点着了火柴,在点亮蜡烛,不过这一切都是重复每一天的幻象罢了,他幻想自己是卖火柴的女孩,在幻象里面他看见了死亡数十年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有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在这冥冥之中似睡非睡之间和他们会见,不过,他仍然坐着不动,脑袋昏沉沉地,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一种不可遏制的魔力使他今天的神圣的幻象破灭,他重重地栽倒在铁笼子上,发出巨大撞击声,噹。

现在探照灯照亮了头顶,他的铁笼子四周围满了黑人警察,他被人拖死狗一样拖出来,拉扯到一个屋子里面,这个屋子四四方方,只有一个排气孔没有窗户,并排放置四张铁架子床,里面已经有三个病人,左边的病床上睡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一个白人,又白又满是雀斑的脸上满是邪恶的血迹,他叫做沼渣,右边的病床上睡着两个孩子,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却是印第安人打扮,两个人搂抱在一起,那么瘦弱,还残废,一个驼背,一个肋骨畸形,火红色头发老头子玛塔甚至不会感觉到两个印第安人睡在他的旁边,因为这时老头子重度昏死。

四四方方的屋子玻璃门敞开,可以看见远处的十三区还在死寂一样的昏睡。

火红色头发的玛塔拼了命的挣扎了一下,睁开了眼皮子,一个白发苍苍的白人伸了一个懒腰,两手扒开他的眼皮子看着他狞笑,他的乱蓬蓬的白发遮住了半张脸,拿一个成年白人来,这个家伙他的个子真的瘦枯干,他穿着白兮兮的白大褂,只露出像鸡爪子一样的手指,纤细的手指钳住了玛塔的眼皮子,白兮兮的臂膀和他的脸色一样惨白,豁口大嘴巴在他的刀条子脸上不成比例,那惨白惨白的半张脸由于极度贫血好似死人,他眼珠子是灰蒙蒙的,躲藏在一副厚厚的镜片后面。他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狼看见了垂死的羊羔。

他就是教授。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吵闹声。这时,一群警察推推搡搡带来了几个黄种人。

警察在门口报告,教授,日本人送来了三个变种人白鼠!

教授,哦,是的吗?--都关押在十三区!

警察,您要不要看看他们的资料?

教授,那你就快点送过来--还是把人也送过来,懒鬼,你不要偷懒啊,三个日本人都送过来!真他二舅的晦气,--真的忙死我啦,你们这些懒鬼只会捣蛋不会帮忙!唉--

他唠唠叨叨地,不一会儿,三个日本人被送过来了,连同他们的资料都送到了教授的手上,三个青年人,都是黄种人模样,只是其中一个好似是个混血儿,个子高大潇洒漂亮,被送到这个活地狱真的可惜喱。

教授嘟嘟囔囔地,光着脚丫子在屋子里面围绕着三个日本人转来转去,他走到那个混血儿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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