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迷丛乞歌(2/2)

里告诉妖怪不要吃我们吗?”那乞丐却依旧疯疯癫癫吃着东西。第二天小孩发现老乞丐不在村口的破屋内,大人们听说那瘟神离开了便开始准备庆祝。可到了第三天,从村后的大山里传出了一声震天的吼叫,那吼声真是直逼人心,吓的大家都不敢出门。当天傍晚只见那老乞丐从大山的方向向村里走来,起初村民像又遇到瘟神一般躲开他,直到有人发现那乞丐身后拖着一只硕大的白底棕黄青眼大虫后,大家才像遇见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围拢参拜。可那乞丐却将大虎留给了村民,自己却独自一人唱着那首没人听懂的歌谣默默地离开了这座村子……

杨慧莺带着吴澈来到了小村里。此刻的吴澈丝毫不解,为什么面前的杨姑娘对这名乞丐如此关心于是便问:“那乞丐到底是什么人?”

杨慧莺回答道:“一个疯子。”

吴澈不解:“疯子?那我们找他干什么?”

“他知道你那块玉的秘密”

“我这块玉……的秘密?”吴澈疑惑的说着

于是杨慧莺将那昨天客栈所听到的事情讲给了吴澈听。吴澈听完后顿时倍感惶恐,天底下哪有长生不老之事,真是荒唐。但转念又想:这玉确实与天底下任何玉都不一样,天底下名贵的玉多得去了,能发光的也有,却从来没听说过有紫玉,而且是发着奇异光芒的紫玉。想到这心里不禁寒颤四溢:“那我们要这快玉何用,我们又不追求长生不老,给他们便是。”

杨慧莺一听大怒道:“你家人和我家人,都是为这块玉死的,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吴澈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默默地便不再说话了。

“你好好带着它,不要再将它拿出来示人了!”

此时节正适农忙,村子里显得极为冷清,连那喘气的狗儿们也只是趴在自家的房屋前懒懒地晒着稀罕的太阳。村里唯一剩下的声音便只是那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呼唤着调皮的孙儿。

两人村子里四处打听,却找不到了解乞丐去处的人,无奈之下正准备离开。正当两人走到村口却见一群玩耍的小孩正歌着:

“无极上仙,醉乐逍遥。

阳明心剑,吴氏双骄。

合肥城内,赤蝶飘飘。

东灵诸子,锦衣六骠。

双璧合一,消散九霄。”

吴澈此刻听到这里,心里不禁伤感起来:这‘吴氏双骄’不正是指的是自己的父兄吗?”默然了几许,鼻头不禁一酸。一旁的杨慧莺见状,赶忙跑上上去对着这群小孩呵道:“不许在唱了!”

那群小孩见有人凶他们,便赶忙一哄而散,可稍稍跑远了些又大声的唱道:“双璧不合,天子命殍。”杨慧莺一听心里一惊,这“双璧”部分不是和师父说的一样吗?这难道是那乞丐留下来的话。赶忙上前抓住一个小孩便问:“是谁教你们的。”

那小孩嬉皮笑脸地说:“你大爷教我的。”

杨慧莺立马抽出刀子呵道:“再不说割了你舌头,让你再也不能说话!”小孩见着明晃晃的刀刃立马变吓哭了,其他小孩见状赶忙指着一个约莫八岁的小孩说:“是他教的。”那七八岁的小孩见自己被伙伴出卖了当下便战战兢兢地走到杨慧莺身边,声音哽咽地说:“是一个老乞丐离开的时候教我的。”

这就是那个给乞丐饭团和水的小孩。乞丐离开村子的时候这小孩也一路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那乞丐不知怎么嘴里所念之词换了新花样,小孩觉得新鲜便一路也跟着学了起来。直到小孩觉得这乞丐不会回头了他才没有继续跟下去了。

“那老乞丐朝什么方向去了。”杨慧莺问道。

那小孩指着远去的方向说:“那边。”

杨慧莺顺着所指望去,空荡荡,飘飘然然,只剩大道横留直到远方。“那边”便是庐州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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