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惊闻（3/3）
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嘛？你又是谁嘛？咦？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小水儿好困的嘛。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嘛！没什么事情小水儿继续睡觉去了嘛！”
“……”萧白真的想起来了，那个，每句话基本都带着“嘛”或者是“然后”的小水儿。
萧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赛因斯是第一次听到的，虽然立刻就感到头晕。好多的“嘛”，听起来真的很晕。
好在对于赛因斯来说，头晕和人类的头晕还是不一样的，他看向水之神杖，对着萧白问道：“就是这个？”
“怎么说呢。”萧白道，“当初我是参悟这个才制造出灵戒的。不过呢，这水之神杖不是我的，是小水儿的。”
“咦？”小水儿坐在水之神杖顶端晃动着小脚，“小水儿好像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萧……萧白……白嘛？”
“是萧白。”
“萧白……白……”
“……”
“他说得很对嘛，怪爷爷，水之神杖是小水儿的嘛，所以怪爷爷你不能随便用的嘛。这是要经过小水儿同意的嘛！然后小水儿是不可能同意的嘛，因为小水儿还很困的嘛，然后没事情的话小水儿就要继续睡觉去了嘛。”小水儿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着萧白和赛因斯。
怪爷爷……赛因斯发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虽然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一定是人……不……是一定不是人……不对，也不是……
“好了，小水儿，别闹了。睡了那么久，还困？”萧白伸手将水之神杖收到身边，而小水儿也被他抓了过来。
“别生气嘛，小水儿错了嘛，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嘛……”
“你忘了当初我怎么和你说的了？再多说一个‘嘛’……”
小水儿捂住嘴巴，然后坐在了水之神杖上，就靠着萧白，然后睁着眼睛看着赛因斯。
“赛因斯，你需要了解什么？不对，这个先放到一边，先说回万界的事情。”
赛因斯收回了看向小水儿的目光，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因为万界中掺杂了世界碎片，所以它能够正常运转。但是我发现……”
“是你？而不是你们？”
“是的，是我发现的，我并没有告诉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等一下。”萧白对着小水儿说了一句“跟上”，然后划开一个空间，拉着赛因斯跑了进去。紧接着，又是数十次开辟空间，直到萧白感觉足以保证对话的不泄露后，才停了下来。
“说吧。”
“万界的原型，你可以理解为万界在成为万界之前的样子，已经在逐渐改变着万界。当初我们制造出万界的时候，对‘埋葬’主脑的设定，就是不论是谁都无法控制。但是我发现，那些世界碎片却对‘埋葬’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正在缓慢改变着万界。”
“那会怎么样？”
赛因斯道：“意外，不可预料的事情，万界很可能脱离我们的计划，脱离我们的掌控。”
“万界本就不需要掌控，而‘埋葬’所在……”萧白顿了顿，“如果说‘埋葬’会被发现，那么，我们现在的对话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如果以埋葬那样机密的程度都会被发现的话，甚至被掌控了却不知道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番对话，就算萧白再想保密，都……只不过，这种，存在于可能中，却……不敢去想。
如果那么想的话，现在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和谐？稳定？那都将是过去式，没有未来时。
“只是一个可能。但是这个可能引发的结果，却不是所有的生灵能够承受的。”赛因斯说道，“现在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希望你能够清除掉我的这一部分记忆，也不要再告诉其他任何人。你，是希望。”
萧白点了点头，“水之神杖呢？”
“这个……还是要的嘛。”赛因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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