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是，她很重要（2/2）
不顾自己生命的。”
顾随笑了笑，眼珠中看着远方，有晶莹的亮光。
“我不是说怨督军，就是她那么爱他，像本能一样，可你知道我看见督军抱着那个黎菀出来，我很难受，真的，特别难受，我看到少奶奶的表情，我更难受。”
顾随猛捶了一下车座，逝世逝世盯着九白道：“他们明明就要是三口之家了，为什么会涌现个什么黎菀？我不明确，真的不明确。督军还对她那么好，少奶奶怎么自处啊！”
九白抚上他激动发抖的肩膀，看了他半响，又撒开手扭开头道：
“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的处所，受命运的愚弄，他就是这样。”
那份调查书，世间三个人知道就够了，无需第四个。
督军和少奶奶什么都没做错。
可，那个女子又曾做错什么？而这些补偿大抵也是最能慰藉她的。
固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换作是他，假如尚有知己，他可能也会这样做。
“愚弄？”顾随扯了扯嘴角，覆在眼睛上的手慢慢坠下。“呵。”
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
晴好从书房出来，抑不住心底那个宏大的空洞，像是里面灌着风，脑海里都是回响。
她认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不答复。正当她筹备出往的时候，他答复。
“是，她很重要。”他避开她的视线，垂着眼帘，看不清脸色。“我不想骗你。”
书房里一片沉静，晴好扯了扯嘴角，想笑这一幕，但却笑不出来。
“我到情愿你骗骗我，这个答复……对一个妻子而言很过火知道吗？”
他微微一怔，沉默，晴好将他的绷带在身后系牢，慢慢吐出一口吻道：“不过作为慕晴好，我尚且懂得。黎小姐是很可怜，她现在该醒了。”
说完，晴好从书房中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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