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鬼差探案事件簿 21（1/2）

“卫禅大哥？”

而那位男子温柔地露出微笑：“原来你认得我啊，净前辈。”

游这才发现，眼前这位身着“晦气黑西装”的男子，的确就是卫禅，便不解地问道：“你怎么……”

“卫禅，配属阎罗殿警队，编号20858，2018年5月期入职，是新人鬼差，很荣幸认识您，游前辈。”

净眨眨眼睛，不解地问道：“卫禅大哥，你为什么会成为鬼差？”

“因为我不久之前去世了，原本想在幽冥界稍微停留，等待赤离大哥也……离开人世的那一天，陪他一同走过泉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错过了生死簿上注明的日期，听说还抗拒另外两个鬼差前辈执行任务，好像还动手了。所以我就恳请判官大人，让我亲自回归人界向赤离大哥说明情况，劝他和我一起回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唯一的方法是成为鬼差。”

净恍然大悟：“所、所以你就是第二拨执行任务，却遭遇袭击，而且下落不明一直没有归队的新人鬼差吗！”

卫禅点头：“没错。说来惭愧，我没能完成任务。赤离大哥不知道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说的话，还用五华明光符令我只能保持实体，然后将我关在密室之中。我一直想不到脱离的办法，好在身为鬼差不吃饭也没关系。”

老韩面带羞惭：“我简直就是个怕死而懦弱的白痴。”

游搓着下巴点燃香烟：“难怪我们无法查询到你的信息，既不在人界也不在幽冥，原来是加入了鬼差队伍，变成了谁都不是的nobody。而净用神仙小姐姐的无人机看到密室中端坐的卫禅，就是你了吧。”

卫禅笑着答道：“说得没错。在刚才的战斗里，赤离大哥解除了五华明光符，我自然就可以逃出密室参加战斗了。”

卫禅将手伸向老韩：“那么赤离兄，咱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让我带你去回去，你看如何？”

老韩握住卫禅的右手，用力起身站起：“说得也是，卫禅老弟。咱们就……一起回去吧。”

“除妖师一生杀妖无数，有违天地好生之德，所以十有八九人生不能圆满周全，正所谓十九不全。”老韩脸上的皱纹渐渐抚平，语气也变得十分平静，“这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这本来就是净和游理想中最想看到的好结局。可是当老韩真的愿意静静地离开人间时，净的心中的酸楚却依然无法止息。

这两个人其实都很善良啊，他们一生拯救了无数人，甚至也包括我们，最终却不得不在尚且年轻的年纪结束自己的一生吗？

游沉默地吐出香烟：“老韩，为什么这次还挺痛快的？”

老韩沉思许久，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起初我觉得我这一生所应承担的惩罚是孤独，便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该长命百岁地度过形影相吊的一生。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我搞错了，我人生的缺憾就只有短寿，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孤独过。”

游咧嘴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而净却十分悲伤地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

明明他们不过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呵，可是他们相互扶持着远去，每一步又蹒跚又吃力，这分明是老人的背影呵。

可是这时候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明耀天际。净不由得微眯眼睛。

迷蒙之中，他看到老韩和卫禅的步伐，分明又像回到了第一次一起战斗的年纪，青春正盛，坚定而有力。

他连忙用力揉揉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两个人的背影。他们离开的方向，只有火一般的朝霞，和渐渐明亮的天空。

净天真地问道：“你说韩大叔会和卫禅大哥成为新的鬼差搭档吗？”

游哈哈大笑：“我看卫禅人挺好的，肯定做不出骗老韩也去当鬼差这种缺德事情。搞不好还会拿枪指着老韩，脸色铁青地说，你要是敢提想当鬼差的事情，我现在就毙了你。”

游表情浮夸的表演令净笑了一会，净呼吸着清新的晨风，温柔地说：“可是其实鬼差这个工作……也不算太坏吧？”

游耸肩：“被枪打，被汽车炸，被锁在屋里十好几天，被蔓藤拎起来往地上拍……这听上去可不像是什么好工作。”

净微笑着答道：“可是最后看到的结局，是朋友从未背叛过彼此，而是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就觉得好像一切也都值得。”

游从老韩家的冰箱里摸出啤酒，快意地拉开拉环：“友情的胜利什么的，也只有你这种天真的家伙会感到开心，在我看来一分钱都不值，又不会涨工资。临了卫禅还替我们把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去大概率还要挨骂的。”

净想了想悬书妹子毫无表情的面容，不寒而栗地小声说道：“说得也是。那不如留在人间，等完成下一个任务之后，咱们再回幽冥吧。”

游把啤酒一口喝光：“你的计划是？”

“先把谪仙人璐云姐姐的香囊还回去，然后处理一件看起来没有难度的案子。”

净的iphone20在晨曦之中闪闪发光：“比如这一件，被残忍杀害的可怜乞丐，想要找富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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