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节(3/4)

亲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别笑了,你一笑我就很想亲你。”

谢菲尔德笑起来:“没关系。”他偏过头,在迟朗的右脸上亲了一下。

“我可以亲回来。”、

他们继续往前走,迟朗边走边小声地说:“那你以后笑一下,我亲你一下,然后你再亲我一下。”

谢菲尔德没有回话。

“好不好?”迟朗摇了摇谢菲尔德的手。

“可以啊,”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话语里带了些诱哄的感觉,“我可以一直笑,你能一直亲我吗?”

清风习习,夜晚宁静而悠长。

迟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的,大概是因为太高兴了,一直没睡着,第二天却醒得很早,但也不觉得困。

他刚一起身,就看见谢菲尔德已经摘了玫瑰回来,往花瓶里放入了新的一枝。

谢菲尔德极其自然地在迟朗脸上亲了亲,笑着说:“早安。今天还是去勒斯那里吗?”

“啊,早上好,”迟朗犹豫了一会,“我今天也许要去一趟教堂。”

谢菲尔德盯着他,替他把袖子上的扣子给扣上了:“为什么?”

“拉斐尔,他也许是我认识的人。”

谢菲尔德明白了迟朗的意思,顺着握住了迟朗的手,在迟朗的眼角处亲了亲,然后是右脸的脸颊,最后在唇角上亲了一下。

“我陪你去吧,在教堂外面等你。”

“不会有事吗?要不然还是……”迟朗有些担心。

“不会的,”谢菲尔德轻轻地扬了扬下巴,“被叫做魔王的话,还不至于连一枝玫瑰都不能看着。”

他看着迟朗:“怎么样?让我陪吗,让我看吗,让我……亲吗?”

迟朗觉得晕乎乎的状态从来还没有结束,他点了点头。

谢菲尔德的另一只手将门推开了,他凑在迟朗耳边:“请走吧,我的玫瑰”

这是迟朗第二次到教堂,教堂外的银橡树仍然郁郁葱葱。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落下来,迟朗很认真地说:“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这里比较隐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迟朗向教堂里走去,走了十几步,他又转过头来,看见谢菲尔德站在阴影里,细碎的光晕在他脸上浮动。

迟朗想了想,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他又跑回去,在谢菲尔德脸上蹭了蹭。

谢菲尔德笑了笑:“去吧,早点回来,我不会跑的。”

“没事,你到处走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

谢菲尔德注视着迟朗走进了教堂。

他看着教堂的尖顶,并不觉得如何敬畏,也并不厌恶,所以他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直到一辆四轮马车在教堂门口停下。

马所用缰绳是稀有的魔法材料做成的,马蹄下踩着一个浮空的魔法阵。

这匹马根本不需要怎么跑动,马车就能行驶很远。在车的后面,印着一朵盛开在血色里的向日葵。

这是霍华德家族的家徽,这个家族已为王国征战多年,享有盛名。以血色里的向日葵为家徽,寓意浴血奋战以迎光明。

谢菲尔德看到了那朵向日葵,他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过了好一会,他才移开视线。

迟朗被迎进了会客厅里。

他和拉斐尔分别坐在长桌的两头,在他身前摆了一杯茶。

拉斐尔先是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直接进入正题:“阁下,我们要不要先表明一下身份?这样聊的话,感觉我们也没有多少信任感。聊聊以前的身份,没准能拉近点距离,你说呢?”

迟朗点点头:“不过,你别用‘阁下’这个词啊,怪怪的,可以用用什么‘老铁’‘哥们’之类的,亲切一点。”

“好吧,”拉斐尔清了清嗓子,“老哥,哪条道上的?”

“我住在市。”迟朗只说了居住地点,没有提及年龄和身份。

拉斐尔有些诧异:“我也是。”

迟朗有一些怀疑,问:“你住在哪个区?”

拉斐尔说出了他住的大概位置。

恰巧和迟朗的大学的位置差不多。

迟朗有些摸不清状况,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了句:“每次考完试以后,有一句诗。”

拉斐尔挑了挑眉。

“‘一跃解千愁’前面一句是什么?”迟朗问。

“……大逸夫楼,一跃解千愁……”

很好。我大逸夫楼,全校最高的一栋楼,俯瞰着挣扎在考试里的众考生。

“敢问老哥哪个系的?多少届的?”迟朗一下子觉得和这人拉进了不少。

拉斐尔说出了和迟朗一样的专业和入学年份。

“……好巧啊,我也是这个专业的。”迟朗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拉斐尔有些诧异:“你也是住第五宿舍楼的吧,几楼的?”

不会吧,这还真可能是熟人。

“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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