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女人心，男人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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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以为萌萌哒番外会炸出几只潜水专业户……果然只是因为没吃药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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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舒然白着如月色的脸，僵硬地离开。
“上课很久了，你先回去吧。”卫勋截断她的话，神色依旧温柔莫名。
“不是……”
“语书也不好好背，默写题分数丢了很可惜。”卫勋声音温柔而斯，似乎面前微微哆嗦的女生是心仪的人，轻得不可思议，“孟子，不患寡而患不均。邓副省野心勃勃，怎么会让你姑父……知道么，你已经给他添了很多麻烦哦。”
“不是这样……”欧舒然到底也只是个爱八卦以自我为中心的姑娘，对政治毫无敏感度，她只知道只要讨好姑姑就能有肉吃。
“你的学籍档案写得很清楚，父母只是个体户。想公司总裁也算个体户？的确。但我知道，你姑父李局长是汪书记的人，汪书记跟邓副省长，邓副省长背景深厚，汪书记亦然，他们不会需要李局长那个位置会是同样的人。”
“你……什么？”
“怎么会没关系？没有他们你怎么冒充白富美？”
“你是这样想我的？”欧舒然忽然有些发寒，那熠熠生光的笑容倏然变成冬夜的月光，冷得可怕。但她仍勉力解释，“我没有，我跟他们没关系！”
“是你需要一个能摆脱蔡隆的人，我默认了，而已。这期间虽然是演戏但我也没再找过她，而你仍四处招惹家世好的纨绔。你嘴上不嫌弃我呆到从不给你送礼物，私底下从不拒绝有钱公子哥的打赏。这样的你，凭什么要我给你尊重？”
卫勋倏然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多么滑稽的笑话，他嘴角凹陷浅浅的梨涡，阴影中熠熠生辉，哪怕面容并不帅气，也有着比其他男生更华丽的气质。
后面的话洛离没有再听，所以她不知道在她面前永远内敛紧张的卫勋口才多么好。
欧舒然的声音空洞而悲凉，撞到墙壁传得更远，已经不需要刻意偷听了。洛离眼前浮现她和卫勋并肩看星星的场景，旁人眼中那么纯白美好，谁知道内里**至斯？
“我怎么不知廉耻？你让我怎么知道廉耻？我如果知道廉耻就不会向你表白！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在乎世人眼光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对她喜欢，是为了高考还是为了不拖累……我是不知廉耻，我喜欢你的时候也不拒接其他男生的示好和礼物，因为我享受被关注的感觉。其实你也喜欢不是吗？她就是无需作秀也引人注目的发光体，你是她身边极少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存在，你们站在一起无论真相如何，永远有人会谈你们的绯闻。”
她无法从刚才那句话中听出一点迟疑与伤感，也想象不出当初少年眉间羞涩地向她告白的场景。
这算是洛离第一次正视卫勋这个人，而正视的结果，让她不安。
如果郭少哲是神话，是遥不可及的电，是把人照出阴影的光，那么卫勋就是夜空里的星，光芒微弱但存在感不灭。前者是学霸中的战斗机，攻击力无敌；后者是学霸中的永动机，孜孜不倦。
洛离知道卫勋也不简单，能在高手如云的1班展露风采的人怎么会简单上辈子侨中论坛就把他跟郭少哲相提并论。
“她们的对，你的确不知廉耻。”卫勋冷笑。
光听这段声音，洛离仿佛看到一个为爱卑微的纯真姑娘。然而，能找社会青年来对付伪情敌的姑娘，可能纯真吗？
“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要脸，可是我喜欢你呐。因为喜欢，所以介意。因为想让你更在乎我，所以任性。因为渴望你的视线，所以……堕落。你信我吧？我只是跟他们一起吃饭，顺路走过几次，绝对没有暧昧。”
正常的害羞的伤心的姑娘都不会复述“不知廉耻”这个词，可惜卫勋不会懂。他瘦削的脸沉在栋教室灯光完全照不清的阴影里，看不见神色。
“她们都你喜欢别人，我不知廉耻地纠缠你。”
卫勋沉默着，洛离等了许久，也没听见他的回应。
“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我和你喜欢的女生那么不一样，我却还是喜欢上了你。”欧舒然慢慢地。
“一开始我就知道，”欧舒然的声音带着不似作伪的伤感，“你接受我的告白，不是因为同情我，更不是对我有好感。你其实只是想通过我测试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或者只是单纯地刺激她。我知道，你一直有喜欢的人。”
洛离因为与偶像剧略有不同的最后一句话差点笑出来，不由好奇地关注。
“……你。”隐忍的六个点。
“你听我解释……”省略号是因为一时接不下去。
“你就是有！”
“我真的没有。”是个女声。
路过的男生总有意无意地回头看她，她略有些不惯，往空荡的实验楼挪了十几米，偶然地听见实验楼6楼阴暗的楼梯转角传来认识的声音。
市侨中的星空很是璀璨，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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