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 》第九回:讨价还价（1/2）
上回说到：王奕新等待许久后，店小二终于端上了饭菜，他狼吞虎咽地大吃了一顿，终于喂饱了他的五脏庙，刚说起杜少洋，他就从门口走了进来，王奕新趁机要杜少洋付下刚才那顿的饭钱，杜少洋请他来这里游玩又拜托他帮忙自己办事，自然这饭钱是不会在意。.之后，王奕新示意到自己的房内详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以防隔墙有耳，两人都比较谨慎。
王奕新不耐烦地说道：“先不说我和江丰之间的事情了，那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以后有机会再处理，还是说说你拜托我的正事。”杜少洋点头答应，说道：“好，王兄，那你这几日的调查发现了什么？”王奕新翘起二郎腿，说道：“我这几日在河南境内东奔西走，调查到，已经有约莫二十余名姑娘、妇女被这采花大盗*，他为人狠毒，下手毒辣，被他折磨过的姑娘非死即疯，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魔掌。”杜少洋微微皱起眉头，说道：“非死即疯？，下手这么狠，身体上的侮辱还不够，还要在精神上面摧残，真是畜牲。”王奕新也同意地点头，说道：“还有，他一般是半夜子时左右出没，所以他又被人称为子夜恶魔。”杜少洋默默地念着：“子夜恶魔，不过只是敢在夜间出来的跳梁小丑，这样的禽兽，我一定会亲手抓住他。”王奕新转了转眼珠，他自己也经常在那个时段出没，劫富济贫，他自己有时候也是跳梁小丑，他先稳定住自己的心绪，咳嗽一声道：“还有，这个子夜恶魔的轻功一定很是了得，每次他被人发现，都能够放出迷烟遁走，手法娴熟，速度极快，让人措手不及，很多家丁都防不胜防。更有人夸张地说此人是无孔不入，比苍蝇蚊子还厉害。”杜少洋双手抱胸，低头说道：“有如此本来不想着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之人，还做这样下流无耻的事情，真的是有辱他一身的本领。”王奕新冷笑一声，说道：“更可笑的是，他在最后一次犯案的时候给那家家丁留下一句，说，下一个目标就是在清虚派附近，他会让清虚派在河南脸面无存。”杜少洋听到这话，心中不是惊讶，反而有些兴奋。
杜少洋笑着说道：“很好，他要来更好，省得我去找他。”王奕新望着他，问道：“你有几成把握能够抓到他？”杜少洋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没有任何把握，对付这样用毒用暗器用迷香之人，我可是头痛之极。”王奕新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激动，你小心着了他的道，你的脸面就无存咯。”王奕新此话虽然带着一些讽刺的意味，但并不是没有道理。杜少洋自然听出他的意思，便道：“那王兄，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去对付他？”王奕新故意装作很认真地在思考，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套方案，他缓缓说道：“据我夜间行动的经验，此人已经得手了二十余次，必定很有自信，所以他才敢扬言要在清虚派的势力范围犯案，是想要让你们难堪，所以，他下次犯案一定会选在子时。”杜少洋点了点头，说道：“王兄分析地有道理，所以我们要严加防范，这几天，要辛苦你和我了。”王奕新有些吃惊，说道：“什么？要我子时不睡觉地帮你，你这不是要累死我？”杜少洋笑着说道：“无妨，才一个时辰，男子汉少睡一个时辰就能拯救一位姑娘还能为民除掉一害，为武林除掉一个江湖败类，岂不是件美差？”
王奕新不断地在摇头，推脱道：“算了吧，算了吧，我已经有段时日没有在子时出没办事了，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我的武功差劲，没有你那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唯一的厉害之处就是轻功好，可这个子夜恶魔，他善用迷香和毒药，而且他的轻功估计不在你我之下，让我去守着他来，岂不是让我去送死，就算我有救人之心，也没有救人的能力，这样的事情，你还是请你的师兄弟一起去办吧，他向你们清虚派叫嚣，如果你们请外人帮忙，岂不是更会被他看扁。”
杜少洋见他说话一套一套的，但唯一一点就是不愿意帮忙，便故意板起脸来，说道：“好了，王兄，我只道你是个热心肠的汉子，才把你当自家兄弟看待，好生招待你，也带你去见咱们河南的有趣事情，现在兄弟我有事情要你帮忙，你便推三阻四，我真的是看错你了。”王奕新见杜少洋这神情，赶紧说道：“少洋兄啊，我刚才都把我的情况跟你说明了，是吧，我是有心帮你，无力支援啊，你还是跟你的师兄弟们一起，才能更有把握抓住这个禽兽不是。”杜少洋见他仍是推脱，知道再劝也无益，便说道：“那好，既然王兄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强迫你，何况你刚才所言也有道理。”王奕新满脸堆笑，说道：“就是，就是，是很有道理。”杜少洋做出停止地手势，打断道：“先等等，等我把话说完。我这么说，并不是这件事情你就可以这样的不管了。”王奕新大吃一惊，站起来后退一步，说道：“少洋兄，你可是清虚派的高徒，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杜少洋望着他紧张的表情，不禁笑道：“我可没有言而无信。”王奕新长舒一口气，轻松地说道：“那便好。”杜少洋坏笑地说道：“我是刚才压根就没有言，何来信誉之说。之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晚上出动，跟我们一起守候那子夜恶魔的驾到，可是你白天就要付出加倍的力气帮助我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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