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东方都市报》的国家宝藏(2/4)

煤炉子烤棉鞋。

“今儿上午,我们正领着胡院长逛故宫,”朱家溍率先介绍:“刚走进修复室,外面就来人喊了。”

启功:“说是全燕京的报社都在联系老徐。”

朱家溍:“连香江的都在往所里打电话。”

“为什么事啊?”黄永钰问道:“老徐你干嘛了?”

“前两天,”徐邦达看着黄永钰:“浦江的《东方都市报》登了篇新闻,叫:千年古画的秘密。”

王世襄:“千年古画?”

黄永钰:“谁画的?”

“不知道谁画的,”徐邦达才不会同意《雪竹图》是徐熙画的:“其实,这名字只是一副标题,它的正标题叫《徐熙“落墨”画法试探》。”

徐邦达这么一说,黄永钰立刻明白了:“这不是你早些年写得文章嘛?”

王世襄皱着眉:“怎么发在浦江了?你不会是故意发给谢稚柳看得吧?”

“你想多了,”徐邦达没想到老友这么看得起自己:“能发表就不错了,哪还轮得着我挑三拣四。”

“倒也是,”王世襄点了点头:“可这家浦江的报社为什么愿意?这可是篇推翻浦江博物馆馆长意见的文章。”

“前不久,浦江一位老朋友来燕京看我,”徐邦达解释道:

“他原本是浦江《新民晚报》的编辑,我听说他们最近正忙着复刊,就问他能不能帮忙发一篇文章。

当时看了文章后,他估计总编不会过稿。见我有点失望,便又说有家报社或许能帮忙发表。”

黄永钰烟斗里的烟丝亮了亮:“于是,你这篇稿子就进了东方都市报了?”

“没错,”徐邦达继续道:“但让大家伙都给我打电话的并不是这篇文章,而是另外一篇。”

王世襄奇道:“你还写了另一篇?”

“哪里是我写的,”徐邦达盯着黄永钰:“是你那个叫江山的侄子写的。”

“江山写的?”黄永钰的嘴撒开了烟斗:“都写什么了?”

徐邦达眼一眯:“还记得当年《富春山居图》那档事嘛?”

王世襄惊问:“那孩子把这事给报导出来了?”

徐邦达、启功和朱家溍,一块点了点头。

“难怪报社要联系你,”黄永钰总算是明白了:“这故事可比你那什么雪竹图有意思多了。”

王世襄也觉得是:“听着还玄乎。”

位列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富春山居图》,本是元代名家黄公望的大作。

此画顾名思义,描绘了富春江两岸秀丽的山光水色。

和《清明上河图》一样,这画人随景动,景又随人变。

移步换景间,作者将目之所及全都绘进了画里。

直到一幅长约7米的水墨长卷,落地成名。

毫无悬念,此画之后便成了藏家们的心头好。

几经易手,最后被一明代的藏家吴正志收入囊中。

许是太爱了这幅《富春山居图》,又或许是秉着‘众乐乐不如独乐乐’的思想。

吴正志在临死之前,命令家人当他面把画烧了陪葬。

除了《富春山居图》,一块共赴黄泉的名单里,还有另一件传世之作《千字文》。

万幸的是,当《千字文》前赴后,火盆里的《富春山居图》被姓吴的侄子给抢了出来。

只可惜,这幅7米长卷还是被烧出了一串连珠洞。

之后,《富春山居图〉被迫一分为二、重新装裱。

前段画幅虽短,但短小精干、画面完好,被后人称作为《剩山图》。

后半段长倒是够长,但损坏严重,画面修补较多,被后人称为《无用师》。

可尽管此传闻面世已久,但乾隆偏偏不信这些神奇的“小道之言”。

硬是将宫里一幅完美无损的《富春山居图》视为真品,并盖上了自己的官方鉴定大印。

这幅画无缺,其实是一幅明末文人临摹的《无用师卷》。

被不法分子裁去了落款,添上了伪造的题跋。

遗憾的是,这位不法分子的水平有限,不清楚元代的书画题跋,其实都是绘在画中。

但好在乾隆的鉴定水平也有限,一直没觉得书于画面空白处的落款有什么不妥。

于是,他们成就了彼此。

十多年来,乾隆每年都要将此画取出,留言并再次加印。

哪怕之后有重臣携《无用师》的真迹进献,也被他鉴定为摹品,并提笔在真迹上出具了鉴定结果。

1933年,故宫重要文物南迁,万箱宝贝分五批运抵魔都。

当时正好在魔都供职的徐邦达,跟着一些官员前去库房观摩。

在看见两幅《富春山居图》后,立刻老本行上身,前去细细勘查。

经过一番缜密的考证,徐半尺发现乾隆盖了宝印的‘真迹’,其实是幅摹画。

而乾隆亲笔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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