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 Flame in Your Eyes(4)(2/5)
她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大门被甩开的巨响,接着就是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逼近,就像有谁正在用尽全力向他们这个方向跑来。阿斯托利亚叹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笑了来——因为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既心酸又讽刺的原因,她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德拉科,“她还是选择了你,在塞德里克和你之间。你要怎么做,德拉科,你要告诉她真相吗?”
很多年以后,阿斯托利亚偶尔还会回想起那一刻,回想起德拉科在那一刻做的抉择,如果他选择了说出真相,选择了将他们合演的这场小小犯罪和盘托出,选择了让arriet·otter知道他从未真正辜负过她的信任,那么后来的一切是否会有不同?至少塞德里克·迪戈里,这个无辜男孩可以免于一死,阿斯托利亚知道这一点,而其他一切的可能性在这个悲哀的“如果”定论前显得微不足道,比如说,假设德拉科说出了真相,她和他最后是否都能拥有选择的自由,在终点到来的时候?
但德拉科选择了拥她入怀,亲吻了她的脸颊。
而那就奠定了一切的结局
*
舞会当天对德拉科和她都是一种折磨,他们在舞池里像一对爱侣一般紧紧相拥,但那就像两只即将冻死的狐狸相互抱着取暖一般,仅仅只是为了存活过那一晚。arriet·otter打扮得艳光四射,美得不可方物,每次从德拉科身前经过,都导致他不得不像有只独角兽飞上了屋顶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否则阿斯托利亚怀疑最强力的致盲药水都难以让大难不死的女孩从他双眼中消失。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嗅闻到in那熟悉的淡淡如冬日松木般的香气,她都会深深地将自己的面颊埋进德拉科的肩膀中,等待他跟拉文德·布朗消失在舞池的另一头。
德拉科不是唯一一个在舞会舞伴这件事上搞砸的人。
在麦格教授宣布舞会消息的当晚,猫头鹰就送来了字条,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笔尖却数次勾破了羊皮纸,
“做我的舞伴。”
如此简单,又如此大胆,阿斯托利亚甚至荒谬地幻想过如果她回复了“好”会如何。难道in真的认为已经高调地在全校师生面前宣告了与德拉科的浪漫关系的她会在舞会那一天挽着一个格兰芬多的男孩的胳膊,走下台阶,脸上还洋溢着傻乎乎的幸福笑容?尽管这个幻想给她带来了如转瞬即逝的青鸟般的瞬间愉悦,她仍在不容辩驳的事实面前重拾了理智,这字条就如此前的千百封信件一般,悄悄地溜进了她上锁的梳妆箱,被关进了沉默的黑暗中。
然而,第二天,又是一张。
“我等待着你的答复。”
然后,夜复一夜,同样的一句话,不断寄来。到后来,就连送信的猫头鹰也会破天荒地停留一会,歪着毛茸茸的脑袋,用谴责的眼光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质疑为何她从不回信,为何从不给他们拜访格兰芬多塔楼的机会。送信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虽然窗外有隔水魔法,但猫头鹰还是不爱常来。
在德拉科与她撞见塞德里克与arriet·otter练舞的那天晚上,阿斯托利亚——出于她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给in写了回信。
她只是不想他继续等待下去。
没有半句话回应in的问题,阿斯托利亚只是兴之所至地写着她想写的内容。刹那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假期,他们天马行空地在信件里倾吐着他们想对彼此诉说的一切事物,可以微不足道,可以莫名其妙,可以毫无关联,她享受那种惬意,她爱着那种——
不,别用那个词,阿斯托利亚,别用那个词。
信件寄出去了,猫头鹰如释重负,就像他们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格兰芬多寄件人失望的眼神,第二天晚上,回信来了,in没有再重复同一个问题,没有再强调他在等待回复,他同样写着那些他只会跟阿斯托利亚分享的内容,和那些旁人看了或许会觉得没有道理,却能让她忍俊不禁的笑话。于是,一切被隐藏在看似若无其事的平静信件来往之下。阿斯托利亚寄出第一封回信的同时,她会是德拉科在舞会上的舞伴的消息就已经传出,这是她无声的回应。然而,尽管再也没有提起舞会的一个字,in却用他被所有霍格沃茨女孩议论纷纷的独身证明着他的态度,证明他仍在等待。
阿斯托利亚讥讽过德拉科一定要确认arriet·otter答应塞德里克·迪戈里舞会邀约的愚蠢行为,然而,当她在舞会开始前的一个小时躲藏在格兰芬多学院休息室的门口——休息室的位置倒是不难找到,她只是说自己是为穆迪教授给arriet·otter送一张字条,一个叫做科林·克里维的傻乎乎的格兰芬多男孩甚至连口令都告诉了她——确认in是否真的打算独自一人前去舞会时,阿斯托利亚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以理智著称的斯莱特林,也难免会有犯蠢的时刻
不,不是爱令她愚蠢,阿斯托利亚如此告诉自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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