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4/10)
山的朋友。”
那黑衣人击遁逃,并不恋战,嘿嘿笑道:“什么天山地山?我可不知道。还是快回去睡觉的好。”
“感情阁下是来消遣谷某的么?”谷汐渊心中微怒。
那黑衣人却不答话,身法却快的邪乎,转眼人却不见了。
谷汐渊眉头皱,他委实想不到这人的用意,并且,就凭他刚才的身法,这人的功力委实不在自己之下。
那黑衣人事后,却倒也平安无事,谷汐渊休息了几日后便重新上路,上路前吩咐小二准备些清水,干粮,牛肉与袋上好马豆。
如此又行了日,天色渐暗,谷汐渊不愿多走,附近又无人烟,只得在野外过上夜。
虽然天气还热,但已是秋意浓浓,到了夜间秋风瑟瑟,打在身上也不甚好受。谷汐渊拾了些干柴野草,估计够夜所用,又喂给追风些马豆,才取出粮食进食。
当夜,谷汐渊睡的正自迷糊,却听到追风阵厮鸣,鸣叫声中却充满了愤怒之意,谷汐渊心中震,寻思道:“难道是那黑衣人?”谷汐渊不敢耽搁,寻声追去。
追风背上乘了人,追风正在全力狂奔,又跑又跳似乎要将那人甩下背上,但那人却不是黑衣人——而是个女子!那女子紧紧捉住马鬃,双腿夹住马肚,脸色煞白,早已吓得嘴唇发青,连叫声也发不出来。
谷汐渊见那女子似乎已经脱力,如不再救,恐怕有不测之危。他身比心快,转眼间已到了追风身旁,拉住马缰喊道:“追风,停下!”
追风忽觉大力涌至,心头大怒便要回身给那人击,不料转头发现却是谷汐渊,登时便不再狂奔,逐渐安静下来。马背上那白衣女子感觉周围压力陡然消失,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气力顿再也继不上来,跌下马来。
谷汐渊惊,抢上步右手探接住那姑娘的腿,继而左手更上将那女子抱在怀中。他低头欲询问那女子来历时,心中不由得突,暗暗惊道:“好美的女子!”
那姑娘皮肤洁白如雪,吹弹可破般晶莹玉滑。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嵌在脸上,由于惊吓缘故略显无神,她的眉如柳叶,唇若樱。腮若桃李,皓齿如月。
此时她那惊魂未定的摸样,在谷汐渊眼中却成了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待那女子心神稍定,谷汐渊抱拳道:“姑娘,我的马儿可曾伤及到你?”
那女子脸上露出羞愧颜色道:“我看这白马儿在溪边饮水,样子端的漂亮,忍不住骑了上去..却想不到这马儿如此厉害。”她又看了谷汐渊眼道:“若不是公子及时搭救,可就糟了。”说罢,向谷汐渊唱了个万福。
谷汐渊连忙扶住她道:“此处荒郊野外,姑娘女子,难道不怕强人出没么?”
那女子叹道:“都怪我贪多赶路,本来打算天黑前找家客栈留宿,却不料这里山路绵延,直走到天黑也不见人家,我那不争气的马儿却不知发什么癫,看到这白马儿后竟不肯再行步,任我怎么抽打也无济于事。”说着,白了追风身旁的黄马眼。
只见这黄马不住绕着追风走,似乎极想与追风亲近,但又慑于追风威势不敢近前,而追风似乎对这黄马极是鄙视,只是倨傲的扬着头,对它视若无睹。
谷汐渊心中明了:白马追风乃是马中之王,雄马见当即臣服,雌马见了便倾心不已。如此看来,这黄马定是匹雌马。那姑娘又偏偏不知道追风性情,便发生了刚才幕。
谷汐渊问道:“不知姑娘前去何处?谷某或许同路。”
那姑娘看了谷汐渊眼,只觉得这男子身上散发的气度淡雅儒俊,决计不象坏人。再看他相貌,更是上上之人,心中便对这男子无端的生出了些许好感,心中合计翻,便如实相告道:“我去天姥峰。”
四
斜阳唱晚,温存的落日余辉轻抚着大地,悄悄为这幽静世界镀上层金嵌。
微风瑟瑟叶儿飘,花红朵朵倦霓裳。
断崖旁,那抹白色翩舞着,腰间长法肆意漫荡,为她那秀美无铸的容颜凭添几分忧郁。
“凌姑娘,天色晚了,看来我们今日又只能在这野外过夜了。”谷汐渊略带歉意的声音在这女子耳年响起。
那姑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行了两日,却仍无人烟,天下之大,四处为家,不在这里,又去何方?
谷汐渊笑,“那我先去拾些干草柴火了。”
“谷大哥...”那姑娘疲惫的声音响起,“叫我可心好了。”
“呃...谷某还是叫凌姑娘的好。”谷汐渊挠挠头,去了。
夜幕,终于还是降临了。点点虫鸣,沙沙叶动。还有,那白马儿黄马儿微微的鼾声。
“噼啪!”谷汐渊折了枝树枝丢入火中。这星星之火,映着这对毫无干系的男女,将二人的面颊烫出了少许晕红之色。
“凌姑娘,我看明日便可到达天姥峰了。”谷汐渊道。
凌可心“嗯”了声,眼却望着天空似在寻找些什么。“有了!”凌可心眉上喜,拉住谷汐渊的衣袖道:“谷大哥,你看!天狗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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