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名字(2/3)

现了大的危机,如果不是我周围的人受到了威胁,不到最后一步我是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秦榛心里明白原来她也是促成他这么做的一个因素。

“假若上述事情没有发生,你继续当你的刑部侍郎,那你当初如何说服顾希白让他安心等你的消息,与你合作,你就不怕他作出什么幺蛾子吗?”

“他么,也是个重感情的人,我们初与楚小姐分别后,我派人稍微调查了一下她的身世,没想竟是顾公子的心上人,他若是想作,我自然知道楚小姐在哪儿”

秦榛替顾希白可怜了一下,他可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二人聊了一夜,趁天将亮的时候微微在文华殿中稍睡了一会儿,明日还有很多事要费心。

秦榛躺在榻上却睡不着,云修刚才的一番话虽从大义上讲宽慰了她,但却没有从他本人的角度出发,他是否真的释怀如此他便是个无根无底的人,她并不知晓,明日势必要去见下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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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里宁云修都忙于稳定局势,各地的军队接到霍尚书的信后虽有想到京城凑热闹的,但是宫变发生后的第三天成帝便发布了一纸罪己诏,诏曰:

“余一人有罪,无及万夫。一为知人不明,错用了申万青及其党羽之流,滥加课税,征税无度,导致民穷国乏,朕之罪也。二乃以私乱法,太子私心乱国已有前举,但恤其为朕之嫡长子,不忍责罚,包庇了太子,酿成了今祸,朕之罪也。三是奖罚不明,处事不公,安王屡有功于朝于国,朕未能给予相应的奖赏,寒了为国为民之臣的拳拳之心,朕之罪也。四是自恃聪明,不能虚心纳谏,如宁云修、富衍屡屡上谏为国有利之言,朕不能采用,由是臣下沉默不言,古人言: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其所以闇者,偏信也,朕偏听偏信,致使上下情谊滞塞,朕之罪也。五是国用浩繁,天灾屡将,兵饷不足,然金银钱粮,尽给宫中之费,未常节省发施以赡军需,厚己薄人,益上损下,朕之罪也。六乃经营殿宇,造作器具,务极精工,无益之地,糜费甚多,乃不自省察,罔体民艰,朕之罪也。七乃使皇室血脉流落在外,近日朕乃知安王是为前太子遗脉,一直抚养于睿王府,致使先帝之皇长孙未能抚养于宫廷,前太子遗子理应优遇,以示展亲,多年来未尽关爱之情,朕之罪也。太子乖张狠厉,仁义蔑闻,疏远正人,亲昵群小。善无微而不背,恶无大而不及。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祖宗基业必将毁于一旦,而二皇子,三皇子身有缺陷不足以堪当大任,四皇子乃一岁小儿,主少臣壮,国之忌也,幸祖宗护佑,寻得前太子血脉,今有安王宁云修为先帝之皇长孙,聪颖英慧,刚强果断,堪承大业,即传位于安王,朕归政退闲退居南宫,而告中外,咸使闻知,新启十八年十二月二十”

这张罪己诏虽说极大程度上让宫变之事得以平稳过度,但是诏书中还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地方,比如说为何前太子的嫡长子‘死’而复生,明明太子一家三口在洪宇二十九年二月初十已经去了,怎么如今当年的小皇孙又活了,而这十八年来又一直养在睿王府,这里面想必有很多秘闻,只是这诏书都未提到。

成帝虽说传位给安王,恢复了他皇长孙的身份,但宁云修迟迟不肯接受,只是在文华殿中暂代政事。

一些地方州县军队和朝内的王爷大臣也都在观望,万一成帝还有后手,他们现在拥立安王以后还不被打成乱党。

成帝一朝积累的政事弊端很多,各地每日都有奏折呈上,南边有流民暴动,北地又有雪灾突起,还要处理公主的丧礼,安抚朝中的大臣,宁云修抛去睡觉和吃饭的时间,每日都扑在茫茫如海的奏折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一丝错误都不容有犯。

秦榛这几日也没去打扰他,她知道如果她去的话他必会见她,可她宁愿不见他也希望他有更多的时间可以休息。

而她这几日只忙着一件事,便是去刑部监牢去看殷正松。

殷正松的腹部上裹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嘴里塞着棉布以防他咬舌自尽,四肢被寒冰铁做的铁链锁上,以防他用内力挣脱铁链,但其实他的内力已受了损伤,那仿制雪凝草的药毕竟是秦晏制的,殷正松强力冲开它的禁制后腹部又受了严重的外伤,功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只是秦榛不知自己竟能这么心狠,故意延迟了秦晏与他的治疗,那腹部上的伤口有些糜烂,时好时坏的,这么多天了竟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

也许是孟秋亭的死和对梁非阳的伤害,她不能原谅舅舅,即便他曾对她、对云修下过毒手,虽然他们都被折磨的不轻,但好在有惊无险,可是非阳他最多只有五年的时间了,若舅舅肯悔悟的话也不至于有今天的结果。

“又是你啊,今天又有什么手段,你娘可知道你这么对我?”殷正松抬起如长满稻草一般的头看着牢房外的秦榛。

狱卒打开了牢房门,秦榛进去后,他重新锁上门,又退走了。

“娘只知道我来问你话,她也许知道我做了什么也许不知道,但她不会主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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